意安

感谢你来,我是意安。
一个想到什么就写什么的懒人。

【酒曦】The radius of 85【渣/短/原作向/OOC/BE慎/拒谈人生】

一直很想为这对cp写点什么,思量再三,中途也有过各种各样的脑洞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写出来的居然是这种意味不明【?】的东西……总之,祝食用愉快啦。
关爱冷cp,从我做起。

The radius of 85

酒德麻衣×苏恩曦


如果说,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酒德麻衣办不到的事的话。
那么唯有两件。
其一是单枪匹马去屠龙。
其二是应付苏恩曦。


已经忘记了是在几年,还是十几年前,那时候的苏恩曦是不爱笑的。
与之相反的,是极端的寡言,把一张精巧的脸深埋在浓密如海藻一般的黑发里,厚重的刘海在前额投下一片阴影,连眉眼都隐去。
她偶尔会笑着调侃当年的自己,感叹着“啊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‘血之哀’啊!”这个时候的酒德麻衣,往往抱着PSP一脸不屑地蜷缩在沙发里,穿着最最普通的宽松T恤。把这么火爆的身材藏在这种大象皮一样的衣服里,啧啧——随后苏恩曦又会如是说,算作对她冷淡态度的不满。
“我看你只是中二病而已……”女子翻了个白眼,趁着加载的工夫把一头如漆的黑发随意地盘在脑后,“就凭你这种血统……”
接下来的对话,则是千篇一律的抬杠。
零有时会碰见她们这样,亦或者说与她们在一起的短暂时间里,几乎都是这样。
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,转身离开房间,随手带上了门。

那是很久以前,她无意中持有了麻衣的一个秘密。


薯片虽然平时疯疯癫癫的,但是关键时刻也会认真起来,而且她认真起来还挺可怕的。
记不清是哪一次一起少有的执行任务,回去时在车上,麻衣突然对零这样说。
零面无表情地侧脸看着她——这个带着妖冶之美的东方女子,此时此刻似乎是有些疲倦,慵懒地靠在座垫上,长长的日本刀她单手扶着,精巧的刀鞘上复杂的金属纹路反射着车窗外霓虹灯的光。
黑暗中的女子,年轻的侧脸也在光线的笼罩下,变成了不知年代的电影慢镜。
以至于零有些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。
又是苏恩曦啊……她想了想,难得主动开口问她:很在乎恩曦?
麻衣别过脸去,单手支着下巴,看车窗外灯红酒绿。
许久许久,她淡淡开口,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:我大概,喜欢老板。


“长腿!长腿!长腿长腿长腿长腿!”
“酒德麻衣!”
“さかとく まい!”
酒德麻衣揉了揉酸痛的眉心:“苏恩曦你怎么回事?你家死人了还是世界末日了?”
一抬头,就对上对方可怜兮兮的眼神,声音也带上了哭腔:“薯片吃完了……”
“所以说这种事情你自己不会解决?!”
“长腿你最好了。”
酒德麻衣与苏恩曦对峙了十秒,在忍受不了大眼瞪小眼后,她终于投降,起身一脸忿忿不平地穿上风衣。
“你为什么从来不叫零去帮你买薯片?”
“人家战斗民族的姑娘自然是不能随便使唤的喽。”苏恩曦又重新盘腿坐在天鹅绒地毯上,拿起看了一半的言情小说,本性暴露无遗。
“你这句话什么意思最好先说清楚……”
回应她的是苏恩曦“我要切换到唐僧模式了”的嘴脸,酒德麻衣无可奈何地撇了撇嘴,只能认命。


常年不在老板身边做事的零,有时会很羡慕麻衣与恩曦,因为血统的缘故,她也是与孤独为伴的,即使在闲聊时不经意间说出憧憬的话来,也会被苏恩曦摇着手否认:“错了错了,长腿那货绝对和我关系一般,你看她隔三差五换一次男朋友就懂了,重色轻友之人。”
零默不作声地低下头去,看了看身旁安安静静坐着的佐罗,这只已经很旧的小熊,不会说话的朋友。
苏恩曦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,但又不知道是哪一句出了问题,只能笨拙地念书里面刚刚看来的段子给零听,看着苏恩曦手忙脚乱的样子,零被逗乐了,自己也没意识到的,就笑了起来。
Oh my God西伯利亚高原冻土融化了我要告诉麻衣——
真是一个很笨很简单的姑娘——她想起麻衣给苏恩曦的形容词,不禁,笑的更开了。


平安夜里,丧心病狂的老板难得给两人放了一天假,虽说东方人没有过圣诞的习惯,但因着“今天的消费一律由老板报销”的福利,两个人还是盛装上街,漂亮的女子总是能让路人多看几眼,只可惜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心思吸引旁人的眼球。
“冻死了……好想回去。”麻衣轻声抱怨,视线却被橱窗里的一本像是笔记本一样的东西吸引,苏恩曦早就跑到服装专柜大买特买了,她走进去看了看,才发现原来是本相册。
“小姐可以买来送人啊,也可以收藏下与恋人的照片,很浪漫。”服务员殷勤地迎上来大力推荐,妙语连珠使得酒德麻衣一度怀疑他是不是个意大利人。
不过最后想到了什么,还是大方结账。
走出店门,拎着大包小包的苏恩曦坐在圣诞树下哈欠连连:“长腿你去哪儿了嘛……这么久。”
酒德麻衣在心里吐槽:你还说我?不过只是递上纸袋:“Merry Christmas.”
“咦?想不到你对我还挺好的……这是什么?”掏出来,是封面复古精致的相册,翻开扉页,还能看到一句手写的句子,油墨未干,马克笔的独特气味在空气中氤氲。
The radius of 85.
“半径85……什么意思?”
“字面意思,回去吧。”


猩红的血争先恐后地从伤口里涌出,仿佛拼命寻找着宣泄口般亟不可待。酒德麻衣无力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,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这种时候……应该打电话请求增援才对。她一边庆幸着自己脑袋还算清醒,一边费力地掏出手机,沾满鲜血的手胡乱划着屏幕,不知道为什么打给了恩曦。
电话很快就被接起:“长腿?你怎么啦,任务结束了?”
想要说的话,在心里默念了千千万万遍的坐标,在听到她的声音的那一刻,突然崩塌瓦解。
于是到嘴边,变成了语无伦次的:“嗯……嗯……是,我马上回来了……”
“你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……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……现在美国已经是深夜了吧?你还不睡?”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常人无异,尽管这需要积攒一大口气,可又能怎样呢,她还是——拿她没办法。
告诉她实情,也只会装作冷静而坚强。
苏恩曦就是这样的人啊。
当零带着增援赶到时,只见黑发女子瘫坐在地上,身侧是一汪鲜血淌成的湖泊,已经快要凝固了。


苏恩曦静静地整理着麻衣的东西,两只眼睛肿成了核桃,零只能站在一旁,她不是擅长安慰的人。
从麻衣的日记本中,飘出来一张纸片,上面用湖蓝色的水笔写着:
ばったり会えて良かった
苏恩曦大致明白了意思,笑了起来:“果然啊。”
“恩曦,”零犹豫再三,还是决定说出来,“其实麻衣喜欢……”
“老板。”她转过身看她,“我知道的。”
零不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她。
“那个傲娇妞,就算她不说我也知道啊,她喜欢老板嘛,我又不瞎,再说我俩是什么交情啊……”
“恩曦,恩曦,冷静点。”零扶住苏恩曦颤抖的肩膀,看着她慢慢地泣不成声,拖长了的哭声,就像傍晚的海潮,无始无终的悲鸣。


其实那天,零带着麻衣一路飞速地行驶着,她咬紧下唇,第一次,有种无力感。后座的女子仍然在流血,还留有一丝意识。
“啧……是我大意了。”
“别说话了,没事的。”
“我刚刚打电话给恩曦了……”
“打给她没有任何用处。”
“是啊……你说得对……”麻衣闷哼了一声,“只是突然……想听听她的声音……”
零一向毫无波澜的内心,突然泛起了一层浅浅的涟漪。
“我想……我也许……竞争不过你。”
“所以你就潇洒地跑去喜欢女人了?”
“嗯……说不定呢?”她听见自己在轻声笑,第一次见苏恩曦的那个下午,她刚刚从东大毕业……人之将死,她居然回想起的是苏恩曦最喜欢的薯片口味,于是笑着摇了摇头,不可理喻啊——这样的自己。

10°
所以,零选择不把一切告诉苏恩曦。
老板会找到新的部下,她们也会有新的同僚。也,就是这样了吧。

11°
手能触碰到的距离。
半径85公分。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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